,忽然发现了血迹。银杏的脸刷得就白了,叫了一声:“风叶白……”
他本来在床上,还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美好,银杏的话,让他一点瞌睡都没有了,猛地就从床上跑了下去。
“怎么了?”他推开门,朝着银杏看去。
她的衣摆垂下,他是看不到什么的,但是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风叶白下意识就要来给银杏诊脉,如果她生病了,他要马上为她医治。
银杏只是问道:“我昨天晚上……流血了么……”
风叶白摇摇头:“没有。”
银杏歪着脑袋,那不正常吧?她是第一次啊。
风叶白给她解释:“你别急,我是大夫,知道有些女子在成长的过程中,那儿会自己脱落,我以为你是第二种情况。”
原来没怀疑过她的贞操,银杏稍微放心些。
“那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今天怎么一直流血,擦也擦不干净?”银杏是真的慌了,她家中又没什么长辈,就算是有,她也不好意思问这种事情啊。
现在明显不是她来葵水的时间,却在流血,会不会死啊?
早知道,昨天疼的那么厉害,就应该让他出去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