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叶白急坏了,走过去,把银杏拦腰抱起来:“我昨天真的已经很克制了,你先别急,我看看……”
把她抱到床上,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她轻轻地擦着。
他以为她说的流血,是那种血流如注,其实并不是的,只是一点点,但是断续擦了很久。
银杏躺在床上还郁闷着,也很责怪这男人,自己吓自己,要是死了可怎么办呀?现在她进宫去看看皇后娘娘吧,最后和她告别一下?
风叶白半晌也没讲话,银杏就闷声问:“你不是大夫吗,告诉我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是里面是不是受伤了?”
她嘤咛着,满是埋怨:“我就说你太大了,太用力了……都怪你……”
看她越说越委屈,都快哭了,风叶白给她穿好衣服,抱她在怀中:“别哭,没事儿的,这不是受伤了。”
“那是怎么回事呀?”
“是处子血。”风叶白回答。
“啊?”银杏眨巴眨巴眼睛,泪水都憋回去了。怎么能是处子血呢?那不应该是昨天晚上流的么?
“你这也是正常的情况,所以别自己吓唬自己了。”风叶白一想到刚刚银杏哭嘤嘤地说他太大了,太用力,给她都伤到了,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