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你可治得好?”
李薇竹摇摇头,“不知道,得把脉过后才知道。”犹豫片刻又说道:“心疾是最难治的,我也没有把握。人体之疾有表体之象,有内里之疾,这着实种类繁多,关于心疾,我只是看过一本医书,还不全然是心疾。”书到用时方恨少,说的就是此时。
沈逸风道:“若是嫂夫人身子不好,已经表象到了唇色,润然应当已经请过了大夫。”
李薇竹点点头,看着沈逸风,“今天你站的时辰有些长了,船上又是颠簸,早些安置吧。”
房间里是淡淡的熏香,李薇竹梳洗过一番躺在床榻上,只是坐了一小会儿的船,躺在床榻上,仍是有飘荡之感。
睡过之后,王兆银也回到了府中,便是晚宴时候。也不用旁人伺候,只是四人一块儿吃饭说着话。王兆银和沈逸风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想说的话。
王兆银要给沈逸风斟酒,李薇竹便道:“表哥他喝不得酒。”
李薇竹不开口倒好,开口了之后,王兆银似笑非笑看着李薇竹,把她看得有些心虚,“你这般看着她作甚?”沈逸风道。
“我是想看,你从哪里来的好表妹。”王兆银笑道,“我竟是不知,你有这般的远房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