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沈逸风就简单说了李薇竹的来历,两人是在路上结识,一路同行并不方便,便以表妹相称,她闺名唤作是李薇竹,表字是黛山。
“原来如此。”王兆银说道,知道李薇竹还给沈逸风治腿,现在喝不得酒,称赞一句李薇竹的医术高明,果真不劝沈逸风喝酒。
沈逸风就说道,“润然,你怎么会到海安来出任知府,先前我记得你在天府?”当年殿试之后,王兆银并没有选择在京都之中,而是选择外放为官,去了天府,这天府于海安相距甚远,如何他就到了海安?
“其实我已经被贬谪有两年了。”王兆银笑道,“只是,我不想说出口,就托在天府的有人,把信邮到这里。”
“原来如此,”沈逸风有些沉默,因为自家的那些事情,加上后来瘸了腿,心灰意冷,却是没有关注昔日的好友,“是我的不是,没有早些发现。”
王兆银的笑容爽朗,他看得开,“你就算是早些知道又有什么用。我在海安也干得不错,临近海边,开了海,这两年的海安已经是大变样了。”
沈逸风听到此处也小了,“我就知道,你在哪儿都可以做出一番成就。”
李薇竹见二人聊的开心,自己在一边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