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都说人家投错了胎,上辈子肯定是个漂亮小姐,从小就跟哪里的姐姐抚琴习画,听‘妈妈’说等人家大一点就可以到达官贵人家做良人,那时就有好日子过了,每天只要陪贵人们唱唱小曲儿喝点小酒儿,”说到这儿鲍宇一脸地向往,随即黯然,“可是从十岁开始长个儿开始就变了,人家一天比一天的饿,‘妈妈’还只给人家一小碗儿米饭,实在饿的人家受不了了就偷,有次被发现了,厨子们就把吃食看地紧了。后来有个客人说去草原抓一头大白熊卖了能让人家吃饱,有次饿地实在难耐,就偷偷地去草原抓熊,到现在草原已经没有熊可抓了,‘妈妈’又不再疼我了,不给饭吃,只好来当兵了。”
邓国民纠结啊,这个家伙明显就是被当女人来养大的,看来身世也算可怜了,把他教育成这样已经是种了不起的成就,“好了鲍宇,你先坐那儿呆着,以后别老‘人家、人家的’,以后兄弟们没在战场上死成,估计也被你这‘人家’给弄死了。”
“是啊、是啊……”周围一片附和。
“除了刚才知道名字的,其它人也自报家门吧,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他也不想老在鲍宇身上纠缠,赶紧转移话题。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上前,角落里从开始到现在都不被众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