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的人咳嗽了一声,“各位,吾名巩遇,父母都是种药的,今年收成不好,买不起新药种,待在家中无所事事便被赶了出来,见募兵就来了。”
“好好好,军医也有了,以后大家有什么不妥就靠你了,”邓国民高兴地看向巩遇。
“吾只会种药不识用药,”巩遇为难道。
“就这么定了,你比大家强至少你认识药吧,”邓国民不容置疑的道。
……
“下一个!”
“大人,吾叫温圳,父亲给吾说了房媳妇,娘子劝吾投军,以期挣得一份功名好光宗耀祖,”一直中规中矩的温圳老实回答。
“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在咱们这儿出个把将军,”邓国民稍微地鼓励了下。
“孙沛,家父尽情于贸易通货之道,奈何吾迂腐不懂变通,以致家资颇有受损,如此落魄无颜面对高堂,即无商贾之缘,不如转而投身军旅,”此人虽说地落寞,脸上却不曾流露些许悲观,淡然而平静,唯有眼眸深处燃烧着火焰不为人察知罢了。
其它几人正准备自报家门时,“邓老弟,梁大人令汝与我为前队即刻启程,吾所有弟兄业已整装待发,汝赶紧收拾下吧”。
“刘大哥,请稍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