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邓国民先回应帐外的刘伍长道,转身对其他人:“你们赶快收拾下,别让人家等急了。”
“尊令!”
稍许,“刘大哥让你久等了,咱们出发吧。”
“等等,吾已在一刻前派出探子,汝需再派一名前方探路,以作保险,”刘伍长对这个看好的年轻了娓娓道来,“邓老弟,行军打仗中在军情,大军开拔前必派探子现行,切记切记。”
“受教了,”躬身行礼后,转身望向孙沛道:“你对大家比我熟悉,你看派谁合适?”
孙沛沉吟片刻指着不远处一直在搓着手指的瘦小男人道:“大人,由柏最合适。此人机巧灵敏,原先干的就是‘三只手’无本钱的勾当。”
“由柏,你去探路,宫朱你将口令告知于他”。
宫朱大喜手忙脚乱地拆开封存的军令,转身一跳对由柏转述去了。
由柏搓着双手谄笑地点头轻击右胸行了个军礼,“头儿,您就放心吧。”接着一个转身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中消失不见了。过得半刻钟,刘伍长才挥手让大家启程。
接下来的日子,邓国民过得紧张而又充实,在行军时跟着刘伍长学习军法调度、修习《聚阳功》,早晚之间带着手下弟兄跟着操练,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