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地看着他,盈然的泪,从不断过。
他心痛得抱着我的脸,轻轻地吻着我的泪:“青蕾,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
呜,为什么,他还是无法安抚我的心,我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飘浮的,我只能拼命地抓着他。
那一次,真的疯了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做。
我把衣服脱光,再脱他的,和他纠缠在床上,身体上传来的刺痛,让我知道,我真的是活着的。
“青蕾。”他轻轻地吻着,手握住我的手,手心贴着手心:“别害怕了,好不了。”
“呜。”我终于哭出了声音,头埋在他的胸前。
那一次,知道自已是活着的,知道自已拥有了他,他是属于我的了。缠绵的呻吟,在破碎的哭声里夹杂着,原来啊,我真害怕只有自已一个人。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灯火初上,双眼红肿得有些生痛。
那摇曳的烛光下,他身着单衣,在看着奏折,在批着奏折,那样的温润如玉,那样的飘然风尘,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吗?我现在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哭过后,发泄过后,才知道自已真的是好脆弱的一个人。
父亲要我坚强,我努力,可是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