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已真的做不到。深深地吸一口气,双眼无神地飘视着。
然后拥被坐起,走到他的身边,他还在纠结于奏折。
我头轻放在他的背上,从背后抱着他。
他转回头来,柔情款款地看着我,低声地说:“青蕾,你醒了,饿了没有,身体,还痛吗?”
我摇摇头,一种羞耻和自责浮上来,我父亲才刚过身,可是我究竟干了什么,我急着就找南宫竹。
连我都不了解自已了,我是不是害怕失去他。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侧坐着,一手轻轻地顺好我凌乱的发:“青蕾,别再哭了,我很心痛。”“我不哭,父亲也叫我要坚强的。”我努力地笑着。
一张嘴,发现自已的泪又盈了上来。他轻叹气:“青蕾,连笑也不必了,别勉强自已,我爱你,我会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你老去,真到你抱怨总是看着我。”
“不会的。”我轻声地说着:“南宫竹,我不会的,而你的诺言,会实现吗?”
他点头:“那当然会了,如果不会的话,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爱你,我要一辈子与你在一起,来,给你看样东西。”他顺手从桌子拿起一个贴子。
我一看,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