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来竟是白抄了,听许小姐一席话,方知是天外有天啊,枉哥哥还时常去法严寺与老主持论经,依我看也不如许小姐有慧根。”轻轻巧巧一句话,既解了顾靖祺的围,也为许茜瑈指了一条路,若她还有心,自是知道该往何处去寻。
这许茜瑈也是玲珑剔透,知晓这顾靖祺与念语兄妹情深,若是过了念语这一关,日后自是轻松许多,因此含笑道:“茜瑈哪里懂什么佛经,不过是我口说我心罢了,戏言几句,还望太后和娘娘不要见笑才好。”
“不过随口说说就胜过他们兄妹去了,你若是潜心看上几本佛经,看日后还有人敢在你面前打什么禅机不可!”太后赞许地看了念语一眼,只是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可惜的神色,若是她只是个寻常大臣家的女儿便好了,有胆识有谋略,又沉得住气,更难得的是楚澈对她也算有意,只是碍着身份有碍,反倒要她时时在旁提点着,心里想着旁的事,太后的脸却是执了许茜瑈的手,轻轻拍道:“茜瑈呐,你日后无事,便常常进宫来陪哀家坐上一坐,解个闷儿,这后宫虽说女人是多,只是她们却都将心思放在皇上心上,至于皇上,哀家也拉不下脸来跟黎民百姓和一群女人抢不是!”
“母后莫不是又在儿臣背后说儿臣的不是了?害儿臣方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