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两个喷嚏,太医院那帮老家伙想是又要忙上一阵子了。”
太后话音刚落,楚澈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他刚从御书房中出来,特意换下了明黄色的龙袍,穿了白地云纹锦织龙袍,也不带冠,只戴了一个秋香色的折上巾,褪了几分帝王之气,显得平易近人许多,想来是特意为了这家宴换的。
太后亲自起身,走了下来,替楚澈整整衣冠:“说的可不就是你,这席啊,只待你一个了!”
芷秋芷茗自是会意,急急下去传膳开席了。
余下三人正要行礼见过楚澈,却被他一手压下:“靖祺对朕亦兄亦师,让他向朕行礼,不习惯的紧,至于你们两个,便算沾了他的光吧。”
虽说楚澈不许行礼,但是顾靖祺还是弯腰拱手道:“皇上错爱,真是折杀微臣了。”
“母后说了今日是家宴,你若还是如此执泥于礼节,不是生生扫了大家的兴么?”楚澈上前一步,扶起他道,“来人,上两坛上好的状元红来!那酒还是你离宫那日,朕亲手埋到树下的,今日再开,想来定是芳香扑鼻,醇香回甜。”
说罢急急拉这顾靖祺入席,经过念语身边时,似不经心道:“暻小媛爱喝梨花白,就再拿壶梨花白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