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奉仪在外头,说是皇后娘娘想请皇上示个下,要怎么安排歆嫔娘娘的后事。”
楚澈沉吟半晌道:“以贵妃之礼吧,谥号便用个恭字。”
小来子磕了个头继续问道:“安奉仪说三日之后蜀国使者入京,到时恐怕……”
楚澈眉一皱,不论歆嫔死前做了些什么,她终究陪过他那么几年,恩爱不再,但感情总还是有几分的,心中实在是不忍将她草草下葬,厉声道:“她一个皇后,与死人计较些什么!若是再有推三阻四,便让贤吧!”
殿内众人从未见楚澈这般怒火冲冲过,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方才那个传话的小太监忙不迭地跑了出去将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安奉仪。
楚澈火气犹自未退,甩一甩袖,也不看念语:“周德福,摆驾仪瀛宫!”
念语怔怔看着楚澈大步离开,一股酸意翻涌而上,险些流下泪来,月柔眼尖,看见她脸色有些不自然,上前扶了一步道:“主子,且看开些。”
念语苦笑着推开月柔道:“歆嫔一死,皇上恐怕会疑我,你传令下去,霁月殿内众人在她大丧期内,要小心行事,万万不能让人抓了把柄去。将那些红的绿的通通摘下,连外头那些开得花儿都不能漏过,明儿一早,唤了晚秋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