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仪瀛宫吊唁吧。”
一气说了那么多话,她不觉有些疲累,只盼着能平安度过这段时日。
风寰宫内的皇后听到楚澈“让贤”一次,也是动了怒,却又奈何不得,只能咬着牙吩咐了下去,“恭贵妃”的葬礼能办得多隆重便办得多隆重!
而楚澈一踏进仪瀛宫,便看到往日光影琉璃的仪瀛宫已是整宫素白,殿里头,歆嫔着了一身贵妃服饰安静躺在棺内,柳眉入鬓,面容如生,仿若她只要一睁眼,便还是那个光彩照人,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白烛前是那条石榴红的织锦缎子,那红色在一片雪色的印衬下更显刺眼。
楚澈抬手抚上了缎子,那丝绒般的质感令他不由忆起了往日********在怀的感受,“她用的便是这根?”
思荣膝行几步,用帕子拭了泪道:“娘娘最爱这匹缎子,这条还是上次做了后剩下舍不得扔的,都怪奴婢一时疏忽,拿了这条缎子路过娘娘跟前……娘娘定是想起过往的日子,悲从中来,这才……”说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
“是如此么?”楚澈拿起那织锦缎子,对着窗外,徐徐展开,上面的蝴蝶成双成对,翩然若飞。
“是朕负了她……”他一边喃喃,一边又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