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顺风顺水,即使碰上些小麻烦,都很快的处理完毕,可是现在,省拥军不得不思考,他这次可能会破产,可能会从头再来一次。
捏紧了凑头,省拥军想了很多,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既然如此,那这事情就把账记在三联社头上,自己从商场上不能战胜三联社,那就用别的方法,总之这次得两败俱伤。
在三联社所有楼盘开售当天,与省氏企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是在抢,从头一天晚上便开始排队排通宵。
有的拿着凳子,有的甚至拿了一张折叠床,总之得排上号。
妒忌之心从省拥军内心升起,省拥军连夜和陈镇番见上了一面。
陈镇番专门为省拥军留出了时间,晚上的一个接待活动陈镇番提前走了,让李延江顶一顶。
回到家中,省拥军已经坐在了客厅,陈镇番挂上外套,没什么笑容,因为他知道,最近省氏企业非常不顺利,感觉到了一种生死存亡的时刻。
“省总,来了多久了。”陈镇番走向沙发。
省拥军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因为自身的背景而狂妄,在汴江省,省部级干部每一个他都十分尊重。
省拥军一副很焦急的样子,面色很苦闷,“镇番书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