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来了,坐下说坐下说,我们公司楼盘的事儿你都听说过了吧。”
陈镇番坐了下来,并没有掏出香烟,时间很急迫,省拥军来了可没闲心干别的,一切都以解决问题为前提。
陈镇番说道,“知道,最近报纸可是把省氏企业看成是一个即将破产的企业,呵呵,一定是多虑了,我想还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省总吧。”
省拥军叹了一口长气,“镇番书记,这次我是真碰上大难题了,怎么解也没有解开,而且事态还在不断严重下去,我想,要是三个月内我的房子卖不出去,或是以低于成本价对外销售,我真会在半年内宣告破产的。”
在陈镇番面前,省拥军没必要撒谎。
陈镇番皱了皱眉头,这事情居然真这么严重,省氏企业在汴江省已经风云多年,没想到会被三联社平价售房而挤兑成这样。
“省总,报纸上的分析我都仔细看过,三联社低价卖房,其实你可以避开他们的风头,缓个半年一年再出手,我看情况未必这么糟糕。”
陈镇番还真分析过这个问题,三联社干得很不错,这是帮政府打压房价,而且解决了普通人住房问题,一举两得。
可偏偏又碰上了省氏企业在锦州的大项目开盘,都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