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只消一口,她便忍不住反胃,吐得满牢房都是。
她已是阶下囚,不知死期将近,此间更无人来理,如此两日,饿得狠了,又如行乞之人一般,垫了肚子以维持自己的生机。
终是在第三日,牢头将她从狱中提出审讯,她在那间空牢房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那人如同第一次相见,表面相看温润如玉,实则淡漠清冷,那双如玉的眸子如平常一般看了她一眼,毫无波澜,“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等通敌卖国的本事?”
她被押解到大殿之时,陛下也曾有怒声此问,她只觉无妄之灾,心中愤恨的很,因此也只辩驳那一句,并非是她所写,便别无他话。
可在他的眼神偏离之后,她却从他无波澜的语气中听出嘲讽之意,一时之间,这几日的愤恨失望都化作委屈,难以置信道,“你不信我?”
他平视前方,像是在看她,又不像在看她,好似在他面前的人,如空气一般透彻,不复存在。
“嘉宁郡主,那信件陛下曾给我看过,笔迹习惯同你一模一样,就连信中所说之事,也是你相伴我左右时可以听闻的。”
他说到此处,视线忽而定格在她脸上,穿透进她的眼睛里,可是并非是绵绵柔光,而是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