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轻微的很,的确要不了命。
不过两日,圣旨由内侍遣送到城西永知巷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宅院里。
可就是这一方宅院,长乐府大多百姓都知是嘉宁郡主的生父母的府邸。
如今嘉宁郡主已经以死谢罪,通敌叛国的罪名着实不轻,严重者甚至能诛九族,不过这叶松本就无父无母,好不容易爬到了七品京官的位置,尚了公主,生的第一个孩子被封为郡主,其后又生了一个儿子,现今不过八岁。
内侍在小宅院门前下马,街坊四邻都不敢太过靠近,纷纷退其三丈之远隐隐约约看清院内的情况。
叶松如今四十岁上下,本是壮年,却因在官场上的不如意和自幼未养在膝下的女儿,变得神情萎靡,行尸走肉一般跪在地上。
七公主虽比叶松年轻个两三岁,可女子容颜本就易老,又何况受此折磨,脸上的沟壑愈深,凄凉的很。
再说她手中牵着的幼子,从那白净的小脸上依稀能看出昔日叶夫人的容貌,也隐隐约约有着嘉宁郡主的影子,只是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毫不知情,倒显出同这八岁年纪并不相符的麻木表情。
内侍摊开手中圣旨,声音尖细。
“……叶松长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