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自恃恩宠,与敌国暗自往来信件,泄露国之机密,已以死谢罪,念及此事叶松及其夫人毫不知情,特饶过性命,从此逐出长乐府,永不可再踏入长乐府半步……”
念及此,那内侍的视线扫过跪在七公主身旁的幼子,表情古怪,“其子叶央,施以宫刑,即时进宫。”
扑腾一声,方才还跪直的叶夫人一个惊吓,躺倒在地上。
叶松更是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可是他唯一一个儿子,是叶家唯一的香火,可是就这么一道圣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完了。
院子里声响纷杂,仆从们面面相觑,也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慌。
内侍皱皱眉,吩咐身后的两名侍卫将跪在一旁呆愕的叶央拉走。
那宅门重重关上,隔绝了院内的一切纷扰。
这消息传到苏拂耳畔时倒也不晚,不过与事情发生时相隔一个时辰。
她正奉姚管事的命令去米铺采购些白米,她私心里便赶着马车到了城西米铺,那个据说是七公主陪嫁的米铺。
她到时,米铺的掌柜正慌忙收着东西,这掌柜分外眼熟,还是那日想去那座宅院报账的管事。
这管事姓徐,他的婆娘在叶宅做厨娘,主家一出事,徐家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