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全然不同于那次落汤鸡一般的平遥,吃一堑长一智,相当重要。
平遥率先朝书房走去,她跟在平遥后面,宋泽吊儿郎当的走在最后,显然是不想挨骂。
果然,陆清离看见她的那一刻不由皱了皱眉,目光放在平遥和宋泽身上打量了一眼,随后才问道,“是谁?”
平遥和宋泽默声,谁都没有开口。
她方想开口,却听陆清离道,“宋泽,你来说。”
宋泽被点了名,自然不能干站着,谁知只道了一句,“我是被迫的。”
陆清离看他一眼,他这才解释道,“午时我曾在侯府门前碰到她,她为了让我带她见世子,便胁迫我说,要把我背着世子私吞姚氏茶行的银钱之事公之于众。”
话音方落,她诧异的看向宋泽,细想之后,才发觉,那小账册很可能就是陆清离从姚氏茶行得来的利益,张生也极有可能是陆清离的人,怪不得,宋泽只是吓了她,竟然没有杀人灭口。
陆清离听后,看了她一眼,他一直都知道她聪明,以小见大的眼力也甚是不错。
他不再计较,只是看向她,“什么要紧事?”
她说起早已准备好的话,“定远侯从泉州回来,新任将领放到泉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