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三百里加急,都是给定远侯设的一个套,定远侯回来,不对付的大臣定然会寻此理由参他一本,定远侯府怕是要被圣上嫌弃了。”
她对定远侯世子说这些话,是冒着惹怒他的风险,可她觉得陆清离不会因此生气,索性大胆的说出来。
其实她说的这些话,在场的人都懂,可从一个不过十三岁的女子口中说出这样一段话,就可见出此女子的不同,她要的就是让他们觉得她不同,甚至有用,才会将她留下来。
陆清离云淡风轻的看了她一眼,“你说的这些他们都知道,于我而言,并无什么用。”
她并不气馁,继而道,“这种关键时刻,世子不会不懂,世子此时称病闭门不出,定然是因不想居中调停,看来世子和侯爷之间,存在某些矛盾。”
她话音方落,便见陆清离的眼神似刀剑一般凌厉,打量了她几眼之后,又兀自舒缓,“这几日,建州刺史徐治一案闹的沸沸扬扬,你不如说一下你的看法。”
她应声,滔滔不绝,“当今圣上执政已有三四年之久,底下的官员却仍是欺上瞒下,所属州县的官员都因不在天子身边而胡作非为,徐治图利害这四十条人命,正好将这稳固打出一个缺口,让圣上抓住了把柄,用来杀鸡儆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