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多。”墨无痕淡然答道,一双没有瞳仁的眸子望向李青山,“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他的眼中虽然没有瞳仁,却不同于盲人的死白,而更像是画中的留白,蕴含着一个无尽深远的空间,将世间万物皆映照其中。
李青山忽然有一种在冰天雪地之下赤身**,无所遁形的感觉,那双空白的眼眸,透过他的身躯与魂魄,在探寻着什么,他近乎的本能的催动,才将这种感觉消弭,笑道:“应该是没有,否则我一定印象深刻!”
李青山虽有一种猜想,却不敢就此确定,毕竟那猜想实在太过惊人,怎么会这么巧?而且在感觉上也着实不像。
“应该是。”墨无痕道。
不知何时,鹤鸣与琴音平息下来,唯有大雪簌簌而落,两个男人相互审视,印证着心中的某个怀疑,虽然都觉得这怀疑有些不可思议,但却有一种极微妙的感应。
曾经断开的命运之线,在这一刻,重新开始纠缠。
“我师傅隐世多年,青山你不知道也正常。”
褚丹青感到气氛的异样,一边从中打着圆场,一边接过墨无痕手中的红伞,将他迎入亭中。
“墨道友听过我的名字?”李青山回身落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