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一腔怒火的封景虞忽然觉得鼻梁有些热,他忽然发现离开了酒吧略显得昏暗的环境后,在车厢内橘色灯光的照耀想,浑身湿透的安朵非但没有想象中的狼狈,反倒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美态。
封影帝瞥了眼紧张得唇线绷劲的安朵,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让安朵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越发紧张起来。头疼的懊恼一声,哀叹:“好吧,我承认今晚玩儿得有些嗨,但大家聚会玩儿嗨了也是正常的事吧。”尼玛为什么非得找她算账,安朵崩溃急了,莫名其妙的有种做坏事被家长逮到的窘迫感。然而她真正的家长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对她时毫无原则的溺爱,特么的她就从没遭到过这种逼问啊啊啊!
“有些嗨?”封景虞眼帘抬起,遮住眼中晦涩而风雨欲来的黑沉,伸手抓着一张毛巾盖在她头上不顾她的反抗使劲儿的揉吧几下:“我看你不是有些嗨,是该去精神病医院了。”
安朵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的眼皮一跳:“封景虞!”
“我在。”面对安朵的咆哮大吼,封影帝淡定自持的回答,双手正擦着她身上的水,但关键是水已经被贴身的长裙吸透,想要擦干净根本不可能,他一边擦一边正大光明的吃着豆腐,还一边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