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谟觉得自己傻了,居然会以为颜家的颜宁是一只乖顺的小猫,她最多也只是收敛了爪子而已。
也不知是晕船药起作用了,还是颜宁已经习惯行船,第二天下午,她就没再呕吐了。
不过,除了上午看几页书,下午小睡半个时辰,其余时候,颜宁还是待在甲板上,用她的话说,就是“继续习惯,一定要把晕船这毛病治好”。
颜烈看她不再呕吐,放心了,拉着封平到一层看船工们做事。
晚上,两艘船靠岸过夜。
李嫂子做了几样清淡小菜,颜宁吃了小半碗米饭,还是没有呕吐。虹霓和绿衣都松了口气,姑娘这晕船好的真快。
赵大海过来关心,听说颜宁到下午就不再呕吐了,竖起大拇指说:“颜姑娘厉害,寻常人上船,不吐个三五天,可适应不了。我还担心她一路会晕船呢。”
“还得谢谢赵将军派人送药,真是麻烦将军了。”在封平的提点下,颜烈说话周到不少。
赵大海听了自然更是受用,邀颜烈一起到自己船上坐坐。刚好楚谟下来遇上,也就一起去。
他那一船全是军汉,颜烈喝着酒听他们聊着南边军里的事,间或插嘴说几句北方玉阳关的见闻,大家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