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远离俗务,三殿下住在这里,心情应该能好不少。”
“是啊,自从三殿下到了这里,心情好多了。刚来时听主持方丈讲经,殿下还发愿要抄写一千份《金刚经》呢。每日进了书房,直到就寝才出来。”李贵絮絮叨叨说了楚昭业如何心诚、抄经等等。
“那三殿下现在在书房里?”
“是啊。哎呦,看奴才这记性,刚才光顾着来迎世子爷,就忘了跟殿下禀告世子爷来了的事。殿下交代过,他进了书房万事都不得打扰。奴才就忘了。”李贵一边自责着,一边带着楚谟到了书房外的小院。
他亲自走到书房门口,禀告道,“殿下,楚世子来拜访您了。”
“是致远啊?”楚昭业的声音由远及近,走到了书房外的轩窗边,推开半扇轩窗,“致远来了,本该亲陪着坐坐的。只是我答应了主持,要诚心抄经,为那无缘的孩子祈福。好在致远不是外人,就恕我失礼了。”
楚谟看楚昭业的脸隐在轩窗边,光线暗淡,让那张脸有些模糊。他走近几步,靠近了轩窗,关切的问道,“三殿下近来消瘦了些。”
“是吗?”楚昭业抬手摸了一下脸颊,“我自己倒没觉得,可能是一直吃素吧。”
他不出来,楚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