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闯,隔窗楚谟劝慰楚昭业要节哀云云,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清河跟在楚谟后面,走出客院,看四下都没人,忍不住凑上去两步,问道,“世子爷,小的觉得三殿下身边伺候的人,除了那个李贵总管,其他的有些紧张。”
刚才楚谟在和楚昭业说话时,清河没跟着走近,留心看了院中伺候的几个人。
“紧张?”
“也不是很明显,就是,就是您走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侍卫跟着都往书房那边挪了两步。”清河说了自己的观察,“那防贼似的,不知那书房里有什么东西。”
“书房里没什么东西,你应该说,书房里少了什么。”楚谟眯眼想了想,“三殿下这招金蝉脱壳,不知是要去哪里啊。”
书房里的那个楚昭业,和楚昭业本人很像,可惜,那说话的声音,却不是那人嘴里发出的。
楚谟跟江湖人学艺,当然也见识过腹语和双簧,要是换个人,或许还真能蒙混过去。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很轻,清河没听清楚,又把耳朵往前凑了凑,“爷,您说什么啊?”
楚谟回过神来,啪的一下拍开了清河的脑袋,“没说什么,我们……唔……你去寺里说一声,就说我们今日还要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