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临江王自杀,后面到底叫太皇太后杀了郅都,想到这里,心陡然间慢了半拍。
太皇太后正在发作丞相窦婴,她怒气不减:“这些酷史,其身不正,还有面目发作他人?”馆陶侍立在一旁尴尬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窦婴,有心想劝母后,但到底母后是为自己发作。
宁成扣了长公主府的马车,还要上门拘留家主陈午。
太皇太后得知后,命去传赦堂邑候无罪。长公主的马车是不该跑弛道,但宁成也欺人太甚。她尚还在,就敢欺侮长公主,等她去了,长公主还有没有站的地方了?
她叫馆陶取过手旁的帛书拿给窦婴,火气不减:“这个宁成不是自比郅都吗?他哪点比得上?苍鹰独行严酷,却还廉洁,当得起管教皇亲国戚的。丞相看看吧,一笔一笔都在上面了,收受贿赂是一名中尉的职责吗?治法如同端一碗水,稍有不平,水则溢也!执法犯法。这样的中尉,叫皇帝自己看着办吧。”
窦婴拿起帛书答诺,神情黯然地躬身退出去。
太皇太后尚余怒未消,冲着馆陶说:“看见没有?窦婴向来是最能说最耿直的,哀家面前今天倒是不发一言了。”
馆陶知道母后是在为自己发作,上前坐在老人家的手。握住母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