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只得纳头再拜,再行礼。
刘彻没有向他们解释皇后为什么在这的意思,他摆出了一副皇后本就该在这的样子。
或许也只是偶然的兴致,少年人的反叛田蚡自己也是经历过的,他压住心里隐隐的不安,同刘彻论起了正事。
君臣奏对的间隙,他始终用余光注意着皇后。叫他安心的是,皇后就同还贪玩的稚子一般,对他们说的丝毫不感兴趣。
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在窗外的世界,在那匹雪白的果下马身上。
但愿,她一直不感兴趣。
她不能再变成下一个太皇太后,同是外戚,窦家已经一枝独秀太久了。一代有一代的风向,太皇太后不就压下了薄氏后族。
韩安国知道武安侯的忧虑,但他不会去帮他。虽然他是靠着武安侯起复的,但那也不过是因为他韩安国是从前梁王的爱将,朝臣们顾忌着陛下的感受不敢举荐他。
而且,这个举荐是付出了五百金的代价。
不是铜钱,更不是银子,是金子。
这是他为官多年的所有家当。
而武安侯的心愿虽然棘手,但是只要肯冒风险肯**血也不是未尝不可。
以前梁王企图继承帝位,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