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偏心小儿子,眼看即将又变成史书上新的郑伯克段于鄢。他为梁王刘武游说于帝王之家,要知道倘若有一点差错,先帝不能真对亲弟弟怎么样,但拿他一个梁国的使者泄愤还不能吗?竟然叫先帝同梁王抱头痛哭。
他从前能投入如此大的风险中,是因为梁王有大恩于他。
而武安侯不值得,他不欠他什么。
相反的是,韩安国对皇后很有好感。
脱簪请罪、举荐司马相如,他甚至听说连皇后身边的黄门向学之心她都欣然允了。
倘若那个时候,求的是皇后娘娘。也不用像现在明明已经付出了代价,还要迫于压力认武安侯为恩人。
议完事,韩安国出了宣室殿,对田蚡深思的目光恍然未觉。田蚡在等他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他真问了那这个烦心事就变成他的了。
事要是成了,还能得到一句长孺果贤才的夸赞。要是不成,就只有埋怨,仿佛是他韩安国是武安侯的家奴似的。
从前梁王骄矜是不假,但是向来对他这个谋士重礼相待。
这件事,他不预备掺和。甚至,必要时他会站在皇后这头。
武安侯也是人情世故上的老油条,韩安国的态度他马上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