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但又好像是不快乐的,大概是久久无子,大概是后宫中渐渐多起来的美人,又或许是他最近两年忙的几乎连陪她去跑马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近来总感觉自己同阿娇之间像隔着一道透明隐形的墙,她紧闭着心房,叫人觉得离得很近,却又远在天边。她有时候明明是在看着他,但眸光却似乎穿透他,穿过重重叠叠的汉宫,降落在遥远的天边。
她不想说,她望向他时,都是满面笑容,无忧无虑。
他也就不问了,他想纵使亲密如他们,也该叫阿娇由属于自己的空间。他还想回了宫,好好的陪她几天,哪也不去,就像刚成婚时在殿中虚耗一上午话。
刘彻半卧在榻上,一一想着回了要同阿娇做的事来。回宫的喜悦和欣然萦绕在心间,睡意渐渐向他袭来。
天子出巡,又是临时起意,纵使条件有限,春陀仍然极力维持着所能有的一应衣食住行。可是在看到灾区饿殍遍野,他又怎么还能吃得下睡的香呢?
他亲临黄河堤岸视察,接见郡县长官,对灾区事无巨细总要问过。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荣幸。他本来不觉得做了多少了不得的事,可是走时百里相送的人海叫他也不免热泪盈眶。
这次黄河,来的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