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民心,柔软坚强。
多日的疲惫和紧绷的心弦一放送下来,几乎是躺下就睡熟了。
御辇在轻微的摇晃中平稳地前进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睡梦中猛然坐起,心空落落的,不安极了。
就像前几天舅舅府上送信过来说舅舅殁了那天,他也说不上的烦躁不安,没想到到了晚上就说舅舅殁了。
他虽然下了决心从此决不起用舅舅,但决没有想到舅舅会因为从丞相位置上下来后郁结在心,缠绵病榻,继而突兀离世。
母后对舅舅的死只字未提,想必是怨他的吧。
他胸口一阵气闷,深呼吸一口气轻轻地舒出去。
忽然,辇停下了,前面又路堵了?
他叹了口气,强压住心中几乎要跳出来的怪兽。正要推门出辇,听见春陀含着些犹疑在外轻敲了敲,“陛下?”
刘彻嗯了一声,推开辇门,春陀侍立在辇下,一脸苍白,欲言又止。
他好笑地看了春陀一眼,路要堵也不是他能有办法的事,他就是再心急回去也不会拿他撒气。
八匹神骏的白马正昂首嘶鸣着,他蹲下拍拍它们的脖子,“陛下!”一道惊慌又尖声尖气的声音吓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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