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是不来了呢?你怎么应付那些王公大臣?”
陛下不管是干嘛去了,既然是这样出宫,显见是不想叫人知道。
他既来了,便只得尽力给陛下堵住。
春陀却胸有成竹地笑,“陛下说了,您保准今天还来。”
窦婴气极反笑,当下冷哼声推门而进。
卷被拆开的军报铺开在案上,他捡起来。
心越读越凉,李广败了。
忽然余光瞟见被方碧玺压住的帛书,他抽出来,上面龙飞色舞地写着几个大字。
是刘彻的笔迹。
最后几笔潦草凌乱,几乎冲出帛书,可以相见刘彻当时的心情是如何急迫。
“后归”
他只写了两个字,却下叫窦婴所有的不解都有了理由。
陛下,还认皇后是皇后。
而皇后也愿意回来,但愿能如姑母临终盼望的样。
他们两个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窦婴长舒了口气,而后便捡了卷老子的帛书通读起来。
今天,他要和陛下在清凉殿中议事到深夜。
而现在天还早着呢,不找点事做怎么行?
长安城外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