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尹婕妤?邢娙娥?钩弋夫?
她靠在车厢壁上,慢慢合上眼帘。嘴角攀起抹冷笑,心中转过前世那些在刘彻身边流连打转过的嫔妃们。
等到雪舞端着水上来伺候的时候,阿娇脸上早已如沐春风,正饶有兴趣地挑着饰。但到底还是都放下了,侧脸向雪舞道:“成天车上呆着,就把头挽起来就行了。”
雪舞应诺,接过阿娇手上的牛角梳三两下就把满头青丝服服帖帖地挽起来,而后又服侍阿娇洗漱。
出乎意料的,早膳竟然有大碗鸡汤和烙的黄灿灿的饼。
阿娇就着汤用了两块饼,又下去转了圈,就又要重新赶路了。
赶路累,尤其是坐马车赶路。
但比起那些身着盔甲昼夜骑在马上的骑兵们,阿娇自觉没有叫苦的资格。
刘彻已经先步上车了,见她上来从身后捧出捧还带着水珠的荷花。手掌大的花瓣白玉般,淡香萦绕,不大的车厢内恍如照进了万丈光芒样下被点亮。
阿娇下惊喜的叫出声来,雀跃地接过而后边去嗅花香边问他:“哪来的?也没见者有河啊池塘的啊。”
刘彻见她欢喜的模样比什么都高兴,“马不得饮水吗?骑兵们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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