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你喜欢就给你折了几朵。”
趁着还没有出,阿娇寻了个白玉瓶把荷花插进去,路上就抱在手里,生怕打了。兴趣盎然地赏着花,没会又问:“碗莲开了吗?”
刘彻知道她说的是四福给她伺候的碗莲,笑吟吟地回她:“开了,开的可好了,回去你就能看到了。”
阿娇的桃花眼下又笑成月牙,更加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花瓶,神情娇憨可爱的叫人真想亲下。
刘彻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微微笑了下回身去取过卷帛书心不在焉地拿起来看。
皇室贵族向来荒唐,别说马车了。就是郊外狩猎中,看上了哪个侍女也是无所顾忌,略为注意的还知道叫人用帛布围围。
刘彻就是真在这里面怎么样了,没人敢非议。
但他不愿意留下点点他轻待阿娇的风声,她是他的皇后,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而不是那些可以随意处置的嫔妃!
他东想西想心猿意马了好会,终于专注起来看了进去。
等阿娇想起去看刘彻时,他已经看的浑然忘我了。
颠簸的马车中,他的侧脸俊逸的叫人转不看眼。
就更别说专注起来的他,散出的慑人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