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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凑过去听了好一会,才听见他呢喃的是“偏偏……偏偏……唉……”,翻来覆去的就是“偏偏”。也不知是感慨齐楚二王因为和姐妹女儿的**而身死,还是心痛同胞兄长预备联合诸侯以逼天子退步将来的结局不会好看。
刘彻的心中顿时就有些酸,兄弟几个中九哥的性子最软也最多情,如今见着这等宗室相残委实是不好过吧。
他重重地拍了拍刘胜,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眼见天子跟前好不容易露出空隙来,赵王刘彭祖可有话说。
再不说这家宴就该结束了,再想寻到这么一个诸侯王都能在场的机会就来了。
刘彭祖持杯大步上前敬酒,天子满饮了他所敬的酒,刘彭祖非但不退下,反而撩起袍边跪下。
天子故作惊讶之色,垂询问之。
刘彭祖一言不,春坨扶也扶不起来,只是磕头。
他很卖力,没一息功夫,额头上就青紫一片。
就在天子要亲自上前扶起刘彭祖的时候,他终于昂起了头。
满面泪痕,极致哀伤地泣血道:“陛下啊!这虽是家宴,但臣已不敢称您一声十弟了……”
刘彻佯作不懂,大惊问:“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