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发抖的奇安奴竭力的压下了恐惧,将所有能够见到碰到的门窗都严严实实的锁了起来,在做完了这一切在她看来已经是“尽可能”的事情之后,幼小的女仆又颤颤巍巍的把桌子抵在了门前。
这一切可能都是徒劳,但是至少也要做一点抵抗。
“主人,怎,怎么办?”
烛光熄灭了,而烛台也跌落在了地上。踉踉跄跄的奇安奴终于在走道的尽头迎上了她的主人。
“她们已经去了墓园,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跑吧主人!”
“能跑到哪去呢?”
相比于惊慌失措的奇安奴,温妮只是默默的抱紧了琴与琴弓,或者说是她的一切,“我们的归宿只有这里吧?”
“才不是这样!主人您可以跑掉的!”
奇安奴匆匆的瞥了一眼温妮背后的房间,一位与温妮别无二致的女孩静静的伏在了桌上,穿着礼服的她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独一无二的演奏会。
“只要把它带上的话,您就不会有事不是吗?”
“那你又该怎么办?”
温妮让开了身,看着月光从窗户透进,洒落在略显空荡的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伏在桌上的女孩,身旁她的“一切”,以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