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着单调房间的唯一一架钢琴。相比于整理妥当,干净整洁的其余房间,唯独这里像是历经了百年一样沧桑陈旧,但是却又显得更为真实。
“你觉得我们两个能把这台大家伙也给抬走吗?”
“我不重要,因为……”
“够了,这里是我的全部,我不会离开的。”温妮摆了摆手,已经穿上了正装的她看起来就像是要出席一场新的演奏会一般。虽然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要相信,这已经是最后一场“演奏会”了。
啊不,所谓“演奏会”,至少也应该是用音乐来组成的吧,无法听闻和看见乐谱的自己演奏的多半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音乐”吧。可是这样的话,又为什么在那时候要邀请那位明显听出来异常的,疑似神职人员的先生呢?明明是得不到什么“神”的救赎的。
但即便如此,无论他们两位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事情,自己都不能放弃,因为这就是自己的一切。
“走吧奇安奴。”
温妮理了理领结,与此同时也扶正了奇安奴头上那已经歪掉的发箍,“去为最后两位客人演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