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认外,可还有证据?”
崔夫人见她有意回护蔡姨娘,一脸委屈地回坐在椅上,有气无力的向紫苑抬了抬手。紫苑对卫雁行了一礼,从桌上取过一个托盘,指着一个散开的纸包道:“大小姐请看,这是能令孕妇堕胎的草药,在蔡姨娘的贴身婢女飘红身上找到的,昨夜蔡姨娘在夫人房中伺候晚膳,盛汤之人正是飘红,夫人喝了那汤便腹痛不止,连连呕吐。”
卫雁闻言又看了看崔氏,面有关怀之意,崔氏立时感激地一笑:“我不甚喜食那汤,只喝了一口,如今已无碍了。”
紫苑又道:“这是蔡姨娘给夫人绣的香囊,夫人喜爱姨娘的针线,平日常戴在身上,若非飘红招认,还不知原来蔡姨娘在香料中混了麝香进去。大小姐,麝香岂是女子可常用的香料?大小姐,夫人如今腹中怀着的,是老爷的老来子,您的亲弟弟!怎容一个卑贱的姨娘谋害?夫人心善,不愿冤枉了姨娘,这才叫飘红来与姨娘对质,夫人对姨娘和颜悦色,未加一指,可姨娘却不依不饶,又是自打耳光又是指天骂地,说是夫人存心冤枉于她……”
说到这里,紫苑心疼地瞧了瞧崔氏,哽咽道:“大小姐,夫人她自入了府,待人从来宽厚,对大小姐您怎样,对姨娘们怎样?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