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如今,夫人有孕,最是需要呵护之时,可换来的,却是处心积虑的阴谋算计……小姐,人心都是肉做的呀,夫人她怎能不委屈,不难过,不心痛啊!”
紫苑虽未明言,可话中对卫雁也是不无怨言的。崔氏是继室,卫雁对她一向冷淡,晨昏定省能免则免,也从未唤过崔氏为母亲,如今竟还来回护一个害过崔氏的姨娘,这就显得卫雁太任性无理了。
卫雁心中也有些歉然,可她心结难解,能够客客气气的面对着崔氏已是不易了,如何还能假作母慈女孝唤对方为母亲?卫雁别过头去,对蔡姨娘道:“你可有话说?”
卫雁来时,蔡姨娘哭嚎不止,状若疯妇,自见了卫雁,反而一发不语,乖顺起来。蔡姨娘膝行在地,哭道:“大小姐,奴婢冤枉,奴婢没做过,奴婢绣那香囊,是夫人见了喜欢叫奴婢绣的,香料是奴婢平时常用的,奴婢没有加麝香,这里面的麝香绝不是奴婢放的。至于飘红为何怀揣草药去害夫人,奴婢更是一无所知。夫人入府日浅,不知奴婢为人,错怪了奴婢!奴婢在府上十余载,小姐您尚不知奴婢为人如何吗?”
“你这样说,分明是狡辩!”紫苑红了眼,斥道,“夫人心善,你就当夫人好欺负?小姐年幼,你就可编些言语诓骗小姐?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