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此时此境,他连安眠片刻,都成奢望。可他却愿为你,几番将要事暂歇!我与他十年夫妻,未曾见过他如此疯狂!近日他不思茶饭,你若有心,为酬他一番深情,该亲自洗手作羹汤,服侍在侧。”
“妹妹,我只劝你,惜福!这世上之人,还有谁,可堪他如此相待?莫要一时任性,惹恼了他,致使自己,追悔莫及!我言尽于此,望你好生思量。”
“待本月廿六,我会亲自下帖相邀,妹妹,好自为之!”
雍王妃起身,那端庄持重的身姿,有迫人之势。
卫雁跪地叩拜,低声道:“娘娘……您苦口婆心,耐心相劝,臣女岂会不明白您的苦心?只是臣女,实在不值得王妃您和王爷,如此错爱!臣女愚钝,不知世事,纳娶臣女,对王爷毫无益处!还请娘娘,劝王爷,收回成命……”
“妹妹!”王妃声调拔高,显是不悦,“不需多言。妹妹能令王爷开怀,便是最大的功德了!”
说罢,王妃扬声道:“来人。”
婢女进入,扶着王妃,摆驾离去。
只余卫雁一人,跪于冰冷的地面上,望着王妃远去的身影,眼中有不平之意……
原来原来,在他们眼中,她只是一玩物。不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