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她做,只要乖乖地,乖巧顺从,令他开怀?……
“卫雁啊卫雁,”她自嘲地想到,“你父早有将你送入王府之意,因此自你幼时,便请女师教导曲乐。本欲慢慢筹谋,待时机合适,使雍王主动求娶。”
“……不想,圣上临时起意,欲将雍王府中,仅剩的一个侧妃之位,赐与皇后甥女。你父这才惊慌,迫不得已,将自己女儿主动奉上……”
“恰雍王,不欲受后族所制,兼因你才貌不俗,顺势允诺纳娶……”
“再有雍王妃一再劝导,恨不能令你立时自荐枕席,以取悦雍王,博贤淑之名……”
“卫雁,这就是你!这就是你!枉你清高自傲,你自己看看,你到底算什么?你算什么?”
……
深秋的风,夹杂着寒意,吹在脸上,无比冰冷。皇宫大院中,更是北风萧瑟,无限寂静。
宇文炜立在桌前,脚下满是乱丢在地的奏折和书卷。
皇帝容色暗黄,抬眼看他,一字字说道:“不急!不急!”
宇文炜关切地劝道:“父皇,还是叫太医,给您瞧瞧吧。”他那对外声称“重伤”的手臂,有力地搀扶着皇帝起身、躺进卧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