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那段岁月,是他人生中最不堪的过去。他追杀生父,又被生父追杀,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他沉着脸站起来:“卫雁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她?从前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撮合我俩?当时可曾想过她的难处她的名声?若我根本不喜她,你那般给我二人服了药酒,就不怕第二天我翻脸无情,不负责任?那她该如何自处?过后你又如何待她?处处防备,言语酸涩,我听得分明!你以为她仍将你视作知己么?你何曾尊重过她呢?她为你做的种种,不过是怕我为难!她躲在后宅数日不出,你当她是为何?她是不想我难做!你说的没错,你若跟她共侍一夫,她不会反对,还会强颜欢笑,维持你的尊荣脸面。可她会对我失望!我用了半生积蓄才能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我花了许多心力才终于得到她一个托付终身的应答,你觉得我会不珍惜她,为了旁人而委屈她冷落她,让她看着我与旁人卿卿我我而强撑笑颜么?”
赫连郡推开泪流满面的阿桑,径直推门而出。
不是不知道,阿桑故技重施,在汤里做了手脚。
他仍是愿赌一回,希望阿桑心思纯粹,只是希望解他醉酒之苦。
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阿桑丧夫不足月余,便起了此等心思,还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