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既然他说了除了洛亚那个律师我不可以动,不代表他身边别的女人我不可以动。
那些呆在他身边,虎视眈眈地瞅着他的女人,我要一个一个解决掉。
最后再来对付那一个狠角色。
在简丹的老公苏胥车祸去世之后,我找到了机会。
我再一次劝解路征,让简丹去我那里治疗。
彼时师哥正在为如何摆脱简丹而苦恼,他没有别的选择。
但那时的简丹对于路征的迷恋已然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岂能离得开师哥?
还是师哥说话管用,简丹最后同意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半在师哥的诊所治疗,一半的时间在我的诊所治疗。
俗语说的好,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
我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当,那一天,我又去了师哥的诊所。
师哥不在,他的助理小米一张脸垮成了驴脸,无精打彩的坐在前台。
要套小米的话对于一位心理医生来说不难,小米一张嘴嘟得都可以挂腊肉了。
“路医生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去给那个女人烧饭去了呗。”
“烧饭?给谁?有多久了?”
“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