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洛的那个律师呗,一个星期了,每天还买了花送过去,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路医生开心得像个小孩子的样子。”
我拍了拍小米的肩膀,笑着说:“这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男人,恋爱中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面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心里已然平地而起数丛刺,扎得人心口疼。
这些刺要拔下来有些艰难,但再艰难我也要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直到一根都不剩。
当然,我不能亲自出面。
自从师哥觉察出我对他的那位心上人有敌意的时候,我想要靠近那个女人就非常之困难。
简丹这个女人,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那个周末,我从小米的嘴里隐隐知道这个日子对于师哥来说相当重要。
小米十分不高兴,说师哥打来了电话,说诊所就算是有天塌下来的事情也不要去打扰他。
明眼人一听就明白,他这是与那位律师约会去了。
他去了哪里我当然知道,我在他的车上装了定位器。
他在郊外的那一处房子,他以为我不知道。
哈哈,我亲爱的师哥,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简丹如约来了诊所治疗,治疗结束我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