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将车身拉得老长老长,晚风吹得人相当烦躁,易天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要取下手表?”
“啊?”洛亚张大了嘴巴,一块蛋糕屑偷摸掉了下来。
“我说为什么要把手表取下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一直戴着不要取下来吗?”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取了下来,搞忘记戴了,你至于这个表情吗?”
“我不是说这表是防水的吗?”
“警官,你怕是错误地理解防水这个词的定义了吧!防水只是防意外之水,并不是说你可以让它在水里洗澡,再高科技的东西也得坏你知道不?”
“那我也不管,你当初答应我戴上去不要取下来的。就算它不防水你也得戴上,坏了我再买就是。”
哼哼,洛亚觉得一向善解人意的警官,今儿个忒幼稚,忒无理取闹。想起白天他走之前说的话,说晚上要找她算账,莫非就是这样一个算法?
“易天,我觉得你今天真的欠抽。白天你和那位摸尸体的女人搞暧昧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好,先发制人,给我甩脸子看。告诉你,本姑娘不吃这一套,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车门咣的一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