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在这边出事了,那我吩咐下去的都会在一瞬间动手。”
“绞杀你培养在这边的人,是所有的棋子,一个不剩全部绞杀,让你来时空荡荡的,回去照旧是一身轻,我死了你不会得到这边任何的帮助,你觉得你回去的结果会比在这边好吗?”
熬人就像是熬鹰,只是鹰是不休不眠的去打败它的意志,但是人不同,我捏住他的七寸,斩断他所有可能翻身的筹码,以权为压,强行把他按下去。
下颌疼的都没知觉了,我眼里蒙上一层的水雾,可坐姿还是随意自然,顶多就是后背的衣服被浸透了。
他骤然松手,笑的不停地发颤。
我视线太过于模糊了,眼眸眯起,才看清楚了,齐言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沉默寡言,拿着剑指着他。
“后退。”熟悉的嗓音响起,剑尖依旧是指着齐言。
齐言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双手举起,无奈道:“长公主的蓝颜倒是不少,是我失算了。”
“得了,成交就成交吧,不成交又能如何呢,只是我这个妹妹,可是不能再留了,她总是妄想嫁给摄政王,这可不是好兆头。”
说完,齐言往我怀里扔了个东西,越墙离开之前,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