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是要留好了,这可是咱们的定情信物。”
语气轻佻,从来都没个正形。
“我回来了。”齐言走后静悄悄的,许久旁边的人才缓缓有了动静,声音是压抑的,似乎有炽热浓烈的情绪,就要迸发了。
“你要的,我都拿来了,所以我回来了。”绪景阳补充道。
我恍惚的记不起来他之前的样子了,现在沉稳冷静,抬手间便能劈开一个新的天地,可面上却温润平和,如同翩翩公子。
“阿鸾。”
他低声唤道,声音很低,似乎只是我的幻觉,清风吹过就能散开。
“既然这边没那么好,我带你走好不好。”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每个字似乎斟酌了很久才说出来的,郑重而虔诚,“这天下还会是陈氏的,你要的我都会守得住。”
“跟我走吧。”
那低声颤颤的嗓音,像是羽毛浮在耳尖上,但也只是恍惚了片刻,我偏头看他。
“去哪里呢?”
“天下你保的住,那于我私心,白府上上下下的人呢,宫内的人呢,都能保的住吗?还是你只能护我一人,隐姓埋名,只要他不放弃找我,我这辈子就不能冒头?”
我声音问的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