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身上多了些威压,可某些时候还是跟原先一样,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那双狭长的眼眸上翘,不屑又骄矜的说:“可比不得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反正现在你是以皇贵妃的名头来的,离他远点。”
一再警告,才心满意足的退出去。
我住在齐言宫内,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可避人耳目,加上他刻意为之,一直被人误会成金屋藏娇。
若是他知道,我脑子没被撞坏的话,估计现在只是恼羞成怒了。
想起梦里那熟悉又沙哑的声音,以如此卑沉的语气,我指尖就一阵发麻,像是被生生刺痛了。
三年,足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宴会前,齐言先入宫,去之前还千叮万嘱,谆谆诱导:“长安街这边你不熟悉,别乱跑,不然被人卖了也不知道。”
如今他不知道我没失忆的事情,扯起谎来也都是脸不红耳不赤的,一本正经。
“可我觉得熟悉呢。”我回。
他顿时面色绷紧起来,沉了一会儿,才硬邦邦的说:“也许是听人说多了,就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熟悉,你不是这边的人,你自幼在山内,从未离开过,出了事情才被我接回来的。”
这样的话,从我悬崖后一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