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时候就听,只是最开始身体精神双重打击,大半年不肯说话,他就以为我被撞的失忆了。
齐言走后,我才侧头问身边伺候的侍女,“怎么他入宫那么慎重紧张?”如临大敌?
那侍女大概是被敲打过的,在我身边三个年头都是谨慎少言,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问齐言的事情,抬头慌了一瞬,才中规中矩的回答。
“大概是皇上每次来这边都不是很愉快。”
我望向铜镜,铜镜内的我跟原先不太一样,右眼角下有一道疤痕,被手艺人纹成鲜艳欲滴的红色水滴状,平添妖艳。
“贵妃,您真好看。”那侍女说完这话之后,察觉到失言,又低头磕磕绊绊的说:“那么好看为什么要遮住?”
我带上面纱,只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跟原先的样子有了八分不同。
只怕是这次进宫,十三都认不出来我了。
不等我旁敲侧击的问,那侍女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刚开始的确是按照齐言吩咐的,只说些基本的东西,可后来那侍女大概是越说越放松,连带着听来的消息都说出来了。
她偷偷抬头,脸上有些微红,像是怀春少女。
“听说这摄政王虽然杀戮凶残,可人却很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