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房的人起冲突。
沈妤舔了舔嘴唇上粘着的一圈奶油,轻轻点头。
她知道,他能把很多事情处理地更为妥当。
吃完蛋糕,两人又凑在一盏烛火旁,详细地聊了聊茶坊整改的具体方案。
新年刚过,茶叶生意正处在淡季,需要处理的订单寥寥,正是整改的大好时候。
培训茶坊伙计,建造统一的仓库,方案早就有了雏形。
两人又商定了一些细节,直到月上中天,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月色皎洁,薄薄的月光似一层轻薄的蝉翼,她脚步轻盈。
盛延卿站在山壁后,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转身离开。
新年既是过去一年的收尾,又是新征程的起点,沈妤觉得盛家茶坊要想将生意做大,整改势在必行。
但消息一出,却在盛家乃至整个清水镇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盛家茶行要将各处茶坊的伙计抽调到总行统一培训,立刻有人觉得这是要拢权,私底下议论纷纷,谁也不看好。
得胜茶行的二楼,马富贵正在拿竹签逗弄笼子里的鹦鹉,他身后坐了五六个中年人,都是附近茶坊的掌柜。
有人道:“马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