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茶行是盛家二房的生意,盛延卿一上来就那么多伙计调去了茶山,招呼都不打,他分明没把二夫人和您看在眼里。”
掌柜的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指责盛延卿和沈妤如何独断专行。
有看得长远的又分析道:“我听说这只是第一步,这些伙计从此以后就留在茶山了,咱们各家的茶园都要归总行管理,就连往后的产出的茶叶都要送到仓库。”
“这说的好听是做茶叶生意,看来啊,从此以后咱们连茶叶都见不着了,那和拿工钱的活计又有什么两样?”有人接过话茬。
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马富贵烦躁地揉了揉额角,扔了手里的竹签。
“说说说,真正让你们站出来说话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马富贵阴沉着脸质问,一脸凶相。
屋子里瞬间没了声,掌柜的门蔫头耷脑,不置一词。
马富贵不屑和这些人说理,他冷冷哼了一声,甩袖出门。
当晚,马富贵没有去参加茶坊掌柜临时组的酒局,他从后花园的角门进了盛家大院,摸黑进了佛堂。
佛像后面藏着一个人,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光亮,隐约看出来是个身材不高的妇人。
马富贵一把将人